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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官傳序

    作者:歐陽修 朝代:宋代 收錄時(shí)間:2024-11-16

    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梁。

    此三者,吾遺恨也。

    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于廟。

    其后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fù)而前驅(qū),及凱旋而納之。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yīng),倉皇東出,未及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于誓天斷發(fā),泣下沾襟,何其衰也!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 而皆自于人歟?《書》曰:“滿招損,謙受益。

    ” 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故方其盛也,舉天下豪杰,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shù)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

    夫禍患常積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豈獨(dú)伶人也哉!

    伶官傳序

    詩詞賞析

    唉!國家興盛與衰亡的命運(yùn),雖然說是天命,難道不是由于人事嗎?推究莊宗得天下和他失天下的原因,就可以知道了。

    世人說晉王將死的時(shí)候,拿三支箭賜給莊宗,告訴他說:“梁國,是我的仇敵;燕王,是我扶持建立起來的;契丹與我訂立盟約,結(jié)為兄弟,他們卻都背叛晉而歸順梁。這三件事,是我的遺憾;給你三支箭,你一定不要忘記你父親的愿望?!鼻f宗接了箭,把它收藏在祖廟里。此后出兵,就派隨從官員用豬、羊各一頭祭告祖廟,請下那三支箭,用錦囊盛著,背著它走在前面,等到凱旋時(shí)再把箭藏入祖廟。

    當(dāng)莊宗用繩子捆綁著燕王父子,用木匣裝著梁君臣的首級,進(jìn)入太廟,把箭還給先王,向先王稟告成功的時(shí)候,他意氣驕?zhǔn)?,多么雄壯啊。等到仇敵已?jīng)消滅,天下已經(jīng)平定,一個人在夜間呼喊,作亂的人便四方響應(yīng),他倉皇向東出逃,還沒有看到叛軍,士卒就離散了,君臣相對而視,不知回到哪里去。以至于對天發(fā)誓,割下頭發(fā),大家的淚水沾濕了衣襟,又是多么衰頹啊。難道是得天下艱難而失天下容易嗎?或者說推究他成功與失敗的事跡,都是由于人事呢?《尚書》上說:“自滿招來損害,謙虛得到好處?!睉n慮辛勞可以使國家興盛,安閑享樂可以使自身滅亡,這是自然的道理。

    因此,當(dāng)莊宗強(qiáng)盛的時(shí)候,普天下的豪杰,都不能跟他抗?fàn)帲坏鹊剿〉臅r(shí)候,幾十個伶人圍困他,就自己喪命,國家滅亡,被天下人譏笑。

    人生中的禍患常常是從細(xì)微的事情中積淀下來的,人的智慧和勇氣常常被自己所溺愛的事物所困,難道只有寵愛伶人才會這樣嗎?

    注釋

    伶官:伶,戲子,或唱戲雜技演員,現(xiàn)代的娛樂人員。伶官:宮庭里供統(tǒng)治者娛樂表演的人物??梢姺饨ǔ凰加诿裆?,不思于進(jìn)取,奢華淫樂而痛失天下!伶官尚能使天下易主,可見不居安思危之害!

    理:道理。

    豈:難道。

    人事:指政治上的得失。

    原:推究,推其根本,形容詞用作動詞。

    世言:世人說。

    以:把。

    立:即位。

    其:語氣副詞,表示期望、命令的語氣,一定。

    乃:你的。

    廟:太廟,帝王祭祀祖先的宗廟。

    從事:這里指負(fù)責(zé)具體事物的官員。

    少牢:祭品,用一豬一羊。牢,祭祀用的牲畜。

    錦囊:絲織的袋子。

    前:在前。

    負(fù):背負(fù)。

    及:等到。

    凱:凱歌,打勝仗時(shí)所奏的曲子。

    旋:歸,回。

    方:正在。

    系:捆綁。

    組:絲編的繩索,這里泛指繩索。

    函:匣子,名詞用作動詞,指用匣子裝。

    仇讎:“讎”與“仇”同義,仇敵。

    一夫:一個人。

    倉皇:急急忙忙的樣子。

    及:等到。

    斷發(fā):把發(fā)髻割下扔在地上,表示甘愿掉腦袋。

    抑:還是。

    本:探求,考察。

    書:《尚書》,儒家經(jīng)典著作。

    興:使……興旺。

    逸豫:安閑快樂。

    跡:跡象。

    舉:全,所有的。

    莫:沒有人。

    忽微:極細(xì)小的東西。

    所溺:沉溺迷戀的人或事物。

    《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文言現(xiàn)象

    通假字

    1爾其無忘乃父之志!“無”通“毋”

    2及仇讎已滅,“讎”同“仇”,仇人

    名詞作動詞

    ⒈函梁君臣之首 函:用匣子裝

    ⒉抑本其成敗之跡 本:探求,考察

    3.原 莊宗之所以得天下 原:推究

    名詞作狀語

    ⒈負(fù)而前驅(qū) 前:向前

    ⒉倉皇東出 東:向東

    ⒊一夫夜呼 夜:在夜里

    ⒋亂者四應(yīng) 四:在四面

    動詞作名詞

    ⒈而告以成功 成功:成功的消息

    ⒉泣下沾襟 泣:淚水

    使動用法

    ⒈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 興:使興盛 亡:使滅亡

    形容詞作動詞

    ⒈一夫夜呼,亂者四應(yīng) 亂:作亂

    形容詞作名詞

    ⒈而智勇多困于所溺 智勇:有勇有謀的人物

    數(shù)詞活用作名詞

    ⒈夫禍患常積于忽微 忽微:細(xì)小的事情

    古今異義

    ⒈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 從事:(古義)官名,這里泛指一類官

    (今義) 干某項(xiàng)事業(yè);處理,處置;辦事,辦理事務(wù)

    ⒉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 人事:(古義)指政治上的得失

    (今義) 關(guān)于工作人員的錄用、培養(yǎng)、調(diào)配、獎懲等工作;人情事理

    3.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 原:推其根本

    (今義)最初的;本來

    4.系燕父子以組 組:(古義)絲帶,這里指繩索

    (今義)結(jié)合,構(gòu)成;量詞;合成一體;小單位

    重點(diǎn)實(shí)詞

    ⒈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 原:推究

    ⒉方其系燕父子以組 系:縛;組:泛指繩索

    ⒊抑本其成敗之際 抑:或者

    ⒋舉天下之豪杰,莫能與之爭 舉:全,所有的

    ⒌逸豫可以亡身 逸豫:安樂,指莊宗喜好音樂戲曲,寵愛伶人

    重點(diǎn)虛詞

    ⒈其:爾其無忘乃父之志 副詞,表祈使語氣,相當(dāng)于“一定”“應(yīng)當(dāng)”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 代詞,他,代莊宗

    至于誓天斷發(fā),泣下沾襟,何其衰也 副詞,加強(qiáng)語氣,不譯

    ⒉以:與其所以失之者 介詞,與“所”組成固定詞組,表示“……的原因”

    可以知之矣 介詞,“憑借”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 介詞,“用”

    ⒈判斷句

    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

    此三者,吾遺恨也

    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⒉狀語后置 (介詞結(jié)構(gòu)后置)

    請其矢,盛以錦囊 (以錦囊盛)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

    而告以成功

    夫禍患常積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

    莊宗受而藏之于廟

    ⒊省略句

    (莊宗)還矢(于)先王,而告(之)以成功

    以三矢賜(于)莊宗而告之曰

    (莊宗)請其矢,盛(之)以錦囊

    豈獨(dú)(莊宗之困于)伶人也哉

    (莊宗)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于)廟

    ⒋被動句

    身死國滅,為天下笑

    禍患常積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

    ⒌固定句式

    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

    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于人歟

    一詞多義

    1、盛

    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興盛)

    請其矢,盛以錦囊(裝)

    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旺盛)

    方其盛也,舉天下之豪杰,莫能與之爭(強(qiáng)盛)

    2、困

    及其衰也,數(shù)十伶人困之(圍困)

    智勇多困于所溺(困擾)

    秦?zé)o亡矢遺鏃之費(fèi),而天下諸侯已困矣(困厄)

    安在公子能急人之困(困難)

    3、告

    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告訴)

    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祭告)

    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稟告)

    4、微

    禍患常積于忽微(微小的事)

    微指左公處,則席地倚墻而坐(悄悄地)

    從數(shù)騎出,微行入古寺(為隱藏身份而改裝)

    微斯人,吾誰與歸(如果沒有)

    5、其

    爾其無忘乃父之志(副詞,應(yīng)當(dāng),一定)

    至于誓天斷發(fā),泣下沾襟,何其衰也(語氣詞)

    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代詞,他)

    圣人之所以為圣,愚人之所以為愚,其皆出于此乎?(大概,表揣測語氣)

    《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內(nèi)容和結(jié)構(gòu)

    這篇文章是歐陽修為《新五代史·伶官傳》作的序。文章總結(jié)了后唐莊宗李存勖得天下而后失天下的歷史教訓(xùn),闡明了國家盛衰取決于人事,“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的道理,諷諫北宋統(tǒng)治者力戒驕奢,防微杜漸,勵精圖治。

    本文共四段,可以分為三部分。

    第一部分(第一段)提出盛衰由于人事的論點(diǎn),并提出莊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事例這一立論的根據(jù)。

    文章以“嗚呼”的感嘆突兀而起,一起筆就發(fā)出對歷史的深沉感慨。接著用轉(zhuǎn)折關(guān)系的反問句,強(qiáng)調(diào)人事的作用,提出中心論點(diǎn):盛衰之理,由于人事。這一嘆一問,一退一進(jìn),不僅使論點(diǎn)醒人耳目,而且為全文定下了嘆惋的基調(diào)。接著點(diǎn)出莊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事例,說明立論的歷史根據(jù)?!霸f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這一“得”一“失”,與論點(diǎn)中的一“盛”一“衰”相應(yīng),并領(lǐng)起下文。

    第二部分(第二、三段),論證中心論點(diǎn)。

    第二段承上敘事,詳述莊宗接受并執(zhí)行晉王遺命的事例。

    上段既然提出莊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事例可以為證,這段接下來自然先寫得天下的情況。關(guān)于莊宗得天下的過程已經(jīng)寫入《新五代史》中的《唐本紀(jì)》,此處再寫未免重復(fù),也造成文勢的拖沓,而且不合序論的體制,所以這一段選用了“晉王三矢”的故事。這一故事屬于傳說,不能確定為史實(shí),因此,包括《新五代史》在內(nèi)的正史均未收入。但這個故事在當(dāng)時(shí)社會有相當(dāng)?shù)挠绊懀纬跬跤碓凇段宕逢I文》中對此做了記載。這個故事生動而又有典型意義,能給人以新鮮感,其精神也符合晉王和莊宗的情況,所以歐陽修把它選入文中。為了慎重,在前面加了“世言”二字。這一故事是中心論點(diǎn)的主要例證,是支撐中心論點(diǎn)的有力論據(jù),也是下文議論的依據(jù)。

    這一段以“三矢”貫穿前后,分兩層來寫。第一層是莊宗接受遺命,先寫晉王賜三矢,次寫晉王遺命,詳細(xì)交待賜矢原因,再寫莊宗將三矢“受而藏之”;第二層是莊宗執(zhí)行遺命,寫莊宗出師、征戰(zhàn)以三矢勵志,大告成功,還三矢于先王。其中著力寫莊宗對三矢的恭謹(jǐn)態(tài)度。從莊宗“受而藏之于廟”,以及“其后用兵”的舉動,可以看出他接受遺命,矢志復(fù)仇的決心和意志,這正是他得天下的原因?!笆堋薄安亍薄扒病薄案妗薄罢垺薄笆ⅰ薄柏?fù)”“驅(qū)”“納”等詞,描繪出莊宗忠實(shí)執(zhí)行父命的形象,概括了莊宗全盛時(shí)期的征戰(zhàn)情況,體現(xiàn)了莊宗的“憂勞”,突出了“人事”的作用,這就為下面的議論做了準(zhǔn)備。這一段敘事語勢比較平緩,沒有任何議論,但卻寓論點(diǎn)于敘事之中,以敘事論證了論點(diǎn),與第一段的“盛”和“得天下”相照應(yīng)。全段敘事欲抑先揚(yáng),為下文寫“抑”張本。

    第三段轉(zhuǎn)而議論,評論莊宗的盛衰,闡明中心論點(diǎn)。

    這一段由敘事轉(zhuǎn)入議論。先以飽蘸感情的筆墨贊嘆莊宗的成功,用“意氣之盛”回應(yīng)文章開頭的“盛”字和“得天下”三字,并順承第二段的敘事;繼而慨嘆他的失敗,用“何其衰也”回應(yīng)文章開頭的“衰”字和“失之”二字,并轉(zhuǎn)承第二段的敘事。這一大起而至大落的轉(zhuǎn)折,將莊宗極盛和極衰的兩種情形作了極強(qiáng)烈的對照。同是一個人,由“盛”轉(zhuǎn)“衰”,變化如此巨大、鮮明,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下面連用兩個設(shè)問句,前一句以反問的形式否定“得之難而失之易”的說法,后一句強(qiáng)調(diào)成敗得失“皆自于人”。這樣設(shè)問既引人深思,又寓結(jié)論于疑問之中。接著引《尚書》中的話作答,并順勢從中引申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的道理。這就對莊宗的“成敗之跡”做了概括,點(diǎn)明了莊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原因,說明“盛”“衰”異時(shí),截然相反,本源在于“人事”,與開頭提出的論點(diǎn)相照應(yīng),是論證所得的結(jié)論,揭示了所謂“人事”的內(nèi)涵。

    第三部分(第四段)進(jìn)一步議論,引出教訓(xùn),總結(jié)全文。

    本來行文到第二部分,論點(diǎn)已得到證明,似乎可以結(jié)束了,可是作者又進(jìn)一步議論。用“故”字承接上文,再次評論莊宗的盛衰,以“莫能與之爭”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兩種截然相反的結(jié)果,引出“夫禍患常積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豈獨(dú)伶人也哉”的教訓(xùn),得出具有更普遍意義的結(jié)論,強(qiáng)調(diào)能使人逸豫亡身的不僅限于溺愛伶人,如果小看“忽微”,沉溺于聲色犬馬的逸樂之中,忘記憂勞興國的至理,同樣會導(dǎo)致身死國滅的下場。作者在這里含蓄地批評朝政,諷諫北宋統(tǒng)治者不要忘記歷史教訓(xùn),意味十分深長。這就使事理更具有現(xiàn)實(shí)的針對性,更具有普遍性。

    《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賞析

    北宋初期,薛居正編寫《五代史》(《舊五代史》),認(rèn)為王朝的更迭是由于天命所致,歐陽修對此不以為然。他自己動手撰寫成了七十四卷的《五代史記》(《新五代史》),以史為鑒,以期引起宋朝統(tǒng)治者的警惕。《新五代史》問世后,在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shí)間內(nèi),薛史不再被世人重視。歐陽修發(fā)議論喜歡用“嗚呼”?!稏|皋雜志》的作者說:“神宗問荊公(王安石)‘曾看五代史否?’公對曰‘臣不曾仔細(xì)看,但見每篇首必曰嗚呼,則事事皆可嘆也?!酁楣娌辉屑?xì)看;若仔細(xì)看,必以嗚呼為是。”這正說明了歐陽修編寫這部史書的用意。

    這篇序文與其說是寫伶官,不如說是寫莊宗。李存勖是一位英武果斷之人,打仗時(shí)勇謀兼?zhèn)?。作者寫他由盛轉(zhuǎn)衰,教訓(xùn)十分深刻,十分慘烈。作者先從王朝更迭的原因?qū)懫?,落筆有力,足警世人。這正是陸機(jī)在《文賦》中講的“立片言以居要”。應(yīng)該說,歐陽修的歷史觀比薛居正深刻,他認(rèn)識到了“人事”的重要性。然后,作者回顧歷史,概述了莊宗臨危受命的情景。這段描述,言簡意賅。隨后,作者用對比的手法描述了莊宗由盛轉(zhuǎn)衰的過程。這是文章的重點(diǎn)。“方其……可謂壯哉!”極言莊宗志得意滿,又為下文張本?!凹俺鹱囈褱纭纹渌ヒ病?,猶如從萬丈高空跌落下來,與先前形成強(qiáng)烈反差。這樣的對比給讀者的印象極為深刻。作者的目的并不在于描述景象,而是總結(jié)歷史教訓(xùn)。開頭的“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雖然否定了天命之說,但還沒有建立起自己的觀點(diǎn)。當(dāng)描述完莊宗由盛轉(zhuǎn)衰的過程后,作者開始總結(jié)歷史教訓(xùn)了。他先引用古書上的話,意在告訴讀者,這個道理古人已經(jīng)知道,莊宗沒有記住前賢的話。然后作者道出自己的體會:“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弊x者至此,會很自然地想起另一位先哲的名言:“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看來,賢明之人都有些相同的見解。

    從莊宗的盛衰史中,我們還可以得出這樣的認(rèn)識:敵人往往是自己生存的必要條件。有敵人是壞事,但也是好事,因?yàn)樗苁鼓憔婇L鳴。莊宗之所以“壯哉”,就是因?yàn)閿橙舜嬖冢钏l(fā)憤努力,完成先王未竟的事業(yè),告慰先王在天之靈。當(dāng)敵人被消滅后,天下平定,莊宗就失去了警戒之心,認(rèn)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從此便沉溺于聲色之中,在“逸豫”中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國家。像莊宗這樣的人,他的敵人被消滅,也就預(yù)示著他自己開始走下坡路。

    歐陽修在文章最后寫道:“夫禍患常積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鼻f宗不是一朝而蹈死地的,他也有一個量變到質(zhì)變的過程,他最后死在自己寵幸的伶人手里。這個現(xiàn)象啟示我們,打倒自己的,往往是自己身邊的一些人和事,或者就是自己。這些因素由小積大,由少積多,最后來個總爆發(fā)。這就啟示我們,要防微杜漸,發(fā)現(xiàn)不良的苗頭,立即改正,如此才能保證國家長治久安。歐陽修的這句話,其實(shí)是寫給北宋最高統(tǒng)治者看的。北宋王朝是一個積貧積弱的政權(quán),正是因?yàn)椴荒茏詮?qiáng),所以最后也落得個“身死國滅”。歷史就是這樣無情,也是這樣驚人地相似。

    沈德潛評論本文:“抑揚(yáng)頓挫,得《史記》神髓,《五代史》中,第一篇文字?!贝搜赃_(dá)哉!

    《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論證方法

    例證法

    本文屬于史論。寫史論一般都要使用例證法,以論帶史,以史證論。運(yùn)用這種方法,關(guān)鍵在于準(zhǔn)確地選擇典型事例。本文第一段就提出以莊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史實(shí)為論據(jù),但在具體選材上,卻以“晉王三矢”這一不能確定為史實(shí)的傳說作為事例,并加以詳述,體現(xiàn)了作者精于選材的匠心。文章并沒有寫莊宗如何“逸豫”,但通過“晉王三矢”這一典型的、生動的事例,充分地體現(xiàn)了莊宗的“憂勞”,突出了“人事”的作用,再輔之以評論莊宗盛衰時(shí)所涉及的點(diǎn)滴史實(shí),就使人對于莊宗的由“盛”而“衰”、由“憂勞”到“逸豫”不言而明,達(dá)到了以材料論證觀點(diǎn)的目的,起到了以古鑒今、舉一反三的作用。

    對比論證法

    本文的中心論點(diǎn)是盛衰之理,由于人事。這一論點(diǎn)本身就是一個既正反對立又合而為一的命題。作者運(yùn)用了—組組簡潔強(qiáng)烈的對比,人事與天命、盛與衰、得與失、難與易、成與敗、興與亡、憂勞與逸豫,說明成敗之跡皆出于人事。全文以“盛衰”二字貫穿始終,從“盛”“衰”兩個方面,圍繞著“人事”進(jìn)行層層深入的對比論述。本文的對比論證在總體上著眼于“盛”“衰”與“憂勞”“逸豫”的因果關(guān)系,從中心論點(diǎn)到論據(jù),從論證過程到結(jié)論,不論是所用的事例或史實(shí),還是作者抒發(fā)的感慨和議論,都是對比性的。通過正反兩方面的鮮明對比,既突出了中心論點(diǎn),使說理深刻、透徹,也使文章一氣貫通,前后呼應(yīng),脈絡(luò)清晰,結(jié)構(gòu)嚴(yán)謹(jǐn)。

    《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語言特色

    ⒈語言委婉,氣勢充沛

    本文作為一篇總結(jié)歷史教訓(xùn),為在世及后世君主提供借鑒的史論,毫無生硬的說教,而是娓娓道來,婉轉(zhuǎn)動人。即使是在慨嘆莊宗敗亡時(shí),也只是寓惋惜之意而無責(zé)難之詞,可謂意正言婉。全文從“嗚呼”起筆,到“豈獨(dú)伶人也哉”收尾,一嘆再嘆,以嘆始終,于反復(fù)嘆詠之中顯現(xiàn)委婉的韻致。在議論的文字中,多用反問句、疑問句,使說理委婉而令人深思;多用對稱語句,特別是在關(guān)鍵的地方,采用語言凝練、對仗工整的格言式的駢句,造成鮮明的對比感和節(jié)奏感;適當(dāng)運(yùn)用長句,調(diào)節(jié)語勢,有張有弛。疑問句、感嘆句與陳述句,駢句與散句,長句與短句,錯綜有致,讀起來抑揚(yáng)頓挫,一唱三嘆,感情飽滿,氣勢充沛。清代文學(xué)家沈德潛認(rèn)為《《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抑揚(yáng)頓挫,得《史記》神髓,《五代史》中第一篇文字?!焙髞碜鍪氛摰娜送鶎W(xué)這種抑揚(yáng)頓挫的筆法。

    ⒉文筆酣暢,波瀾起伏

    文章開篇突兀而起地提出論點(diǎn),馬上落到立論根據(jù)上,再落入“晉王三矢”的敘事,又語勢猛然一升,發(fā)出對莊宗之“盛”贊嘆,而后語勢陡然一降,發(fā)出對莊宗之“衰”的悲嘆,繼而步步緊逼,設(shè)疑問、引古語而得出“自然之理”,然后再次評論莊宗盛衰,語勢再升再降,在大起大落之中引出發(fā)人深省的教訓(xùn),戛然而止,將全文的語勢穩(wěn)穩(wěn)地落在結(jié)尾上。篇幅雖短小,卻寫得起伏跌宕。全文一氣呵成,淋漓酣暢。

    ⒊平易自然,簡約凝練

    文中沒有佶屈聱牙的措辭,也不堆砌詞藻,用平實(shí)的語言生動地?cái)⒄f事例,深入地說明道理,語言平易近人,自然曉暢。敘事不枝不蔓,議論簡明扼要,其中一些格言式的對稱語句,如“滿招損,謙受益”“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禍患常積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句式整齊,言簡意豐,發(fā)人深省。

    《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寫作藝術(shù)

    第一,選材與剪裁。

    本文屬于史論性質(zhì),而用的主要是歸納論證方法。運(yùn)用這種論證方法關(guān)鍵在于準(zhǔn)確地選擇具體事例。本文所用的主要事例是“晉王三矢”的故事,作者對此是下過一番選材和剪裁工夫的。任何歷史家撰寫歷史都會面臨兩項(xiàng)要求,即記事既要全面,又要可信,但二者往往發(fā)生矛盾。為了全面最好能“有聞必錄”,但所聞未必可信,所以又要遵守“無征不信”的原則。“晉王三矢”的故事在當(dāng)時(shí)社會上是有影響的。所以宋初王禹在《五代史闕文》對此作了記錄,以彌補(bǔ)薛居正等人所編的《舊五代史》的缺陷。歐陽修撰寫《新五代史》,如果仍然不用這條材料,恐怕難免被人譏為疏陋;而如果加以引用,卻又無法證明它確實(shí)可信。因此他采用了一種巧妙的處理方法:在《新五代史》的《莊宗本紀(jì)》中不用這條材料,表現(xiàn)了應(yīng)有的謹(jǐn)嚴(yán)態(tài)度;同時(shí)卻把這條材料寫進(jìn)《伶官傳》的“序”中,并且加上“世言”二字,這就恰當(dāng)?shù)乇砻髁诉@個材料的社會影響及其可信程度。這一處理不但解決了求全與求信的矛盾,而且對《《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來說還是一種積極的選材。因?yàn)樾蛑腥绻倌靡恍肚f宗本紀(jì)》寫過的事來發(fā)議論,未免重復(fù)無味;而“晉王三矢”故事既是《莊宗本紀(jì)》所未記的,用在這里便顯得新鮮,而且很有助于論證本篇的中心論點(diǎn)。這正是一石二鳥恰到好處。同時(shí)作者又通過恰當(dāng)剪裁來突出這個事例。全文想說明“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寫得比較詳細(xì)的只是這個“晉王三矢”的故事,加上興亡兩種不同結(jié)果,此外并沒有寫李存勖如何“憂勞”,又如何“逸豫”。然而讀者對他從“憂勞”發(fā)展到“逸豫”卻已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就叫做“存大而略小,舉重以明輕”,表現(xiàn)了相當(dāng)高的寫作藝術(shù)。

    第二,敘事議論的波瀾。

    《新五代史·《伶官傳序》歐陽修 古詩》篇幅不長,但由于敘事議論配合恰當(dāng),行文中又注意了輕重緩急節(jié)奏的變化,所以整個文章顯得波瀾起伏,很有厚度。例如“晉王三矢”故事敘述相當(dāng)充分,筆勢則比較平緩;等到擺完這個生動事例之后,便立即用繁弦促節(jié)把文章推向高潮:“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yīng),倉皇東出,未及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于誓天斷發(fā),泣下沾襟,何其衰也!”這兩個長句,一揚(yáng)一抑,大起大落。前者好像駕機(jī)起飛,直指長空;后者又似高山墜石,一落千丈,這就形成了全文中一個很有聲勢的大波。再則兩個長句分別用“可謂壯哉”“何其衰也”兩個分句感嘆作結(jié),也是又唱又嘆,遙遙相對,使人感到筆墨酣暢,痛快淋漓。大波過去以后,下文還有小波與之呼應(yīng)配合,這就是“故方其盛也”至“為天下笑”各句。這樣便顯得筆有余力,文不單薄。本文的中心論點(diǎn)在于宣揚(yáng)“憂勞興國”“逸豫亡身”的道理,因此對李存勖的揚(yáng)和抑的對比度越大,便越能證明作者所要宣揚(yáng)的道理。所以文章中出現(xiàn)的波瀾正是為表現(xiàn)中心論點(diǎn)服務(wù)的。

    第三,語言的錘煉。

    錘煉語言不是為了賣弄詞藻,而是為了準(zhǔn)確而充分地表現(xiàn)主題?!缎挛宕贰ぁ读婀賯餍颉窔W陽修 古詩》為了突出“憂勞”和“逸豫”的對比,很注意使用對稱的詞句。例如“人事”和“天命”、“盛”和“衰”、“得”和“失”、“難”和“易”、“成”和“敗”、“興”和“亡”等等,這些對稱的詞,散見于全篇。再從句子上看,本文更有駢散結(jié)合的特點(diǎn)。歐陽修是著名的古文家,原則上是反對駢文的;但他沒有陷入形而上學(xué),而是很善于運(yùn)駢入散、以散破駢,使句式多彩而富有表現(xiàn)力。本文在這一點(diǎn)上尤其突出,凡是敘事議論吃緊之處,作者都著意錘煉了四六成文的對偶句,例如“雖曰天命,豈非人事”,“系燕父子以組,函梁君臣之首”,“一夫夜呼,亂者四應(yīng)”,“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禍患常積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等等,這些句子都是經(jīng)過錘煉的,很有助于造成鮮明的對比感。另外本文還比較多用轉(zhuǎn)折句、疑問句和感嘆句。前人說歐陽修的說理文“一唱三嘆”,富有感情色彩,看來這和用語上的“三多”也不無關(guān)系。因?yàn)檗D(zhuǎn)折句使語氣委婉,疑問句給讀者留下思索和回答的空隙,這兩種句子用得好都可以增加文章的情致;至于感嘆句更是直接地表露著感情。當(dāng)然本文之富于感情色彩,根本上是由于作者對北宋封建統(tǒng)治者滿懷忠厚惻怛之情,這是應(yīng)加識別的。但作為寫作經(jīng)驗(yàn)來看,歐陽修能夠把說理文寫得頗有情味,這還是值得研究的。

    《伶官傳序》歐陽修 翻譯、賞析和詩意

    噢!國家興盛與衰亡的命運(yùn),雖說是天命決定的,難道說不是人事造成的嗎!推究莊宗所以取得天下,推究莊宗得天下和他失天下的原因,就可以知道這個道理了。

    世人傳說晉王臨死時(shí),把三枝箭賜給莊宗,并告訴他說:“梁,是我的仇敵;燕王,是我扶持才當(dāng)上王的,契丹王原與我訂過盟約結(jié)為兄弟,可是后來都背叛我去投靠了梁。

    這三者,是我的遺留的仇恨。

    給你三支箭,你不要忘記你父親的愿望!“唐莊宗接受而收藏在廟。

    其后用兵,便派手下的隨人官員,用豬羊去祭告祖先,從宗廟里恭敬地取出箭來,用錦囊盛著,背著它走在隊(duì)伍的前面,等打了勝仗回來,仍舊把箭收進(jìn)宗廟。

    正當(dāng)他用繩子捆綁起燕王父子,用木匣裝著梁帝及其部將的首級,走進(jìn)祖廟,把箭交還到晉王的靈座前,告訴他生前報(bào)仇的志向已經(jīng)完成,他那神情氣慨,多么雄壯??!到后來仇人已消滅了,天下已經(jīng)安定,這時(shí)一個人夜間喊起來,混亂的四應(yīng),莊宗慌慌張張向東逃出,還沒見到亂賊,部下的兵士就紛紛逃散,莊宗和臣下面面相覷,我看著你,不知到哪里去好,以至于對天發(fā)誓,割下頭發(fā),抱頭痛哭,眼淚沾濕衣襟的可憐地步,怎么那樣的衰敗差勁呢!難道說是因?yàn)槿〉锰煜码y,而失去天下容易才像這樣的嗎?或者說推究他成功與失敗的事跡,都是由于人為的原因呢?《尚書》上說:“自滿會招來損害,謙虛謹(jǐn)慎能得到益處。

    ”憂慮辛勞可以使國家興盛,安閑享樂可以使自身滅亡,這是自然的道理啊。

    所以當(dāng)他強(qiáng)盛的時(shí)候,普天下的豪杰,沒有誰能和他相爭;等到他衰落的時(shí)候,數(shù)十個樂官就把他困住,就自己喪命,國家滅亡,被天下人恥笑。

    禍患常積在細(xì)微的事情,縱使是聰明有才能和英勇果敢的人,也多半沉溺于某種愛好之中,受其迷惑而結(jié)果陷于困窮,難道只是溺愛伶人才如此嗎!* 以上翻譯來自百度翻譯(ai),僅供參考

    作者介紹

    歐陽修,宋人。

    歐陽修(1007年8月1日-1072年9月22日),字永叔,號醉翁、六一居士,漢族,吉州永豐(今江西省吉安市永豐縣)人,北宋政治家、文學(xué)家,且在政治上負(fù)有盛名。因吉州原屬廬陵郡,以“廬陵歐陽修”自居。官至翰林學(xué)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謚號文忠,世稱歐陽文忠公。累贈太師、楚國公。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蘇洵、蘇轍、王安石、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并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被后人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

    歐陽修是在宋代文學(xué)史上最早開創(chuàng)一代文風(fēng)的文壇領(lǐng)袖。領(lǐng)導(dǎo)了北宋詩文革新運(yùn)動,繼承并發(fā)展了韓愈的古文理論。他的散文創(chuàng)作的高度成就與其正確的古文理論相輔相成,從而開創(chuàng)了一代文風(fēng)。歐陽修在變革文風(fēng)的同時(shí),也對詩風(fēng)、詞風(fēng)進(jìn)行了革新。在史學(xué)方面,也有較高成就,他曾主修《新唐書》,并獨(dú)撰《新五代史》。有《歐陽文忠集》傳世。

    相關(guān)詩句

    《五代史伶官傳序》[宋代] 歐陽修

    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梁。

    此三者,吾遺恨也。

    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于廟。

    其后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fù)而前驅(qū),及凱旋而納之。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yīng),倉皇東出,未及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

    至于誓天斷發(fā),泣下沾襟,何其衰也!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于人歟?《書》曰:“滿招損,謙得益。

    ”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故方其盛也,舉天下之豪杰,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shù)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

    夫禍患常積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豈獨(dú)伶人也哉!作《伶官傳》。

    作者千古名句

    四海十年兵不解,胡塵直到江城。

    出自《臨江仙·四海十年兵不解》[宋代] 歐陽修

    使人有面前之譽(yù),不若使人無背后之毀

    出自《小窗幽記·集醒篇》[宋代] 歐陽修

    蠹眾而木析,隙大而墻壞。

    出自《商君書·修權(quán)》[宋代] 歐陽修

    溪水無情似有情,入山三日得同行。

    出自《過分水嶺》[宋代] 歐陽修

    鳥銜野田草,誤入枯桑里。

    出自《樹中草》[宋代] 歐陽修

    遠(yuǎn)水不救近火

    出自《韓非子·說林上》[宋代] 歐陽修

    情如之何,暮涂為客,忍堪送君。

    出自《沁園春·送翁賓旸游鄂渚》[宋代] 歐陽修

    但令一歲一相逢,七月七日河邊渡。

    出自《七夕歌》[宋代] 歐陽修

    晚霽江天好,分明愁殺人。

    出自《始安秋日》[宋代] 歐陽修

    矜高倨傲,無非客氣;降伏得客氣下,而后正氣伸

    出自《菜根譚·概論》[宋代] 歐陽修

    伶官傳序

    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梁。此三者,吾遺恨也。與爾三矢,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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